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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控诉,歇斯底里的叫喊,德文希却没有多大的情绪,他只是淡淡的说:“夫人,你想得太多了,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我最讨厌没出息的人,盖尔连女人都打不过,怎么好意思来告状。”

他的话让金发女人与盖尔都老实不少。

无话可说。

现在别说让人做主,能不能完好无损出去,都不知道。

也看得出来盖尔很畏惧德文希,现在连气都不敢出。

越是这样,赫连夫人就越愠怒。

她忍了很多年。

以前觉得,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没有人能威胁她的地位。

可他一直留恋外面的女人。

她又退让了,只要不带回家,她也能忍。

为了家族,为了她的孩子。

但他却留下别人的种。

这些她也习惯了,早就不贪恋他的情爱,只要她的地位在,家族的荣耀在,情感显得多么的不重要。

可他明目张胆的给她难堪。

赫连夫人是不信的,她与他夫妻几十年,难道还不够了解他:“你心里真的是这样想吗?你问问自己的心,你到底还贪恋不贪恋那个人,那个人死了,可一直活在你心中,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不爱我,忍了,你在外头有人,我也忍了,就连你的私生子我也忍了,我还不够好?让你为了一个贱丫头这样对我!”

德文希没有说话。

或许,他向来就不喜欢解释什么。

特别是在赫连夫人面前。

“你说话啊。”赫连不喜欢他的沉默,宁愿他对她生气,也比不说话要强:“你当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点情分都不留给我!”

德文希看向赫连,深眸冷淡:“你想要什么情分?”

赫连夫人指着姜惜之:“把她赶走,把她赶出去!”

德文希再次没有说话。

任由她在歇斯底里的生气。

他只是满是威严的看着盖尔。

盖尔被他看得发毛,承受不住了,低着头:“父亲,我再也不敢了!”

德文希比想象中要平静,打了盖尔一顿,怒火也消失得很快,淡漠的说:“既然知道错了,还不快滚!”

盖尔只会觉得松了一口气,赶紧又站起来。

金发女人都不敢哭泣,拉着儿子一起走了。

赫连夫人却道:“不准走,你们都不准走!”

金发女人道歉:“夫人,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谁让你们道歉的,你们不是说了,不是你们的错吗?你们还在道歉!”赫连夫人有些失控。

“我们错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金发女人恨不得立刻飞出去。

没有人敢在德文希生气的时候,说半句多话。

赫连夫人就这样看着他们走了,她的情绪都没有得到发泄,而是留下了不少的怨气。

她又回过头来:“凭什么,究竟是凭什么,这个女人也给你下了迷魂汤了吧,不仅把小的迷得团团转,也把老的迷得团团转了。如果你把她当做那个女人的影子,也请你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公爵,你还有儿子,家庭,要是传出去了,是让天下人都看我们的笑话!”

德文希闭着眼,任由她在吵闹,等她停止说话,又道:“来人,把夫人扶下去,她也累了!”

不管她多么的闹,德文希不怪她,也不说她,更加不会安慰她。

这让赫连心灰意冷,她眼眶红着,唇角却不由的笑,或许是对自己的嘲讽。

她做的再好,也比不上那个女人。

让她拧紧拳头,又一把推开他们:“德文希,算你狠!”

姜惜之也挺傻眼的,事情并不如她想的那么糟糕。

但也有一个糟糕的事情正在发生。

她和德文希嘴里的那个薄雪原来是很像……

他们没有透入什么,但她也感觉到薄雪这个人,成为了他们任何人心中的隐刺。

影响很大。

她呼吸一窒。

不敢去深想。

一切平静,德文希面无表情的说:“你去做你该做的事吧,这里不用你了。”

“好。”

姜惜之朝他点头,便走了。

可在她那留下了很沉重的影子。

不知道德文希下一次会需要她做什么。

而薄雪这个名字,也在她那打上了一个深深的问好。

就在她想的出神的时候,只感觉到面前一道风,然后她就被一股力紧紧的抱住,那结实有力的胸膛,熟悉的温度和气息。

“之之,你没事吧?”

慕南舟急切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

紧接着,她的双肩被慕南舟给抓住。

慕南舟上下的打量着她,那目光是那么的急切。

得知她在马场打了盖尔,又被叫过来,怕她被他们找麻烦,迫不及待的赶来。

他又看向德文希,下意识的质问:“你又想做什么?”

他的语气充满敌意。

德文希看着他,态度冷漠:“到现在,你就是这样对我说话的?”

可姜惜之觉得,他没必要这样。

她拉了拉慕南舟的手臂:“我并没有大碍。”

她又觉得很高兴,期待,说:“我又可以去见孩子了。”

慕南舟不解的凝视德文希,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怎么可以说得通,他问:“他又松口了?真的没有为难你?或者……你们两之间是不是达成了什么交易。”

姜惜之问:“你了解他吗?”

慕南舟顿了一下,他自己都说不上来。

只是说到德文希,他只有一个感受:“他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姜惜之道:“他心底有一颗朱砂痣,叫薄雪,那漫山遍野的薄雪花是为她种下的,而我像她!”

他的话让慕南舟很吃惊,同样也产生危机感,他拉住她的手,拧紧了眉头:“那你更加不应该来到这里了!”

姜惜之看向德文希的位置:“我想,他比你都要清楚自己的位置,不可能对我有什么的!”

虽然谁也没有说。

可他对她很尊重。

透过她怀恋别人,但也没有再多动作。

她这么说,慕南舟也松了口,他呼吸有些沉重,提着他并不想起来的事情:“他有很多女人,但他所相处过的女人,只有我母亲是z国人,这是我不被认可的原因,但如果他心里有一根刺,从来就没有拔下来过,那就说得过去了,我母亲也只不过是那个人的影子,到最后连位置都没有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