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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慎拿着这两个不知道叫啥的东西,掂了两下,感觉还挺有手感的,但看不出是什么材质。

夏青禾让他将整个手掌和手臂用沾了酒精的帕子彻底的擦了一遍,然后教他如何使用持针器和镊子,缝合创口。

用酒精擦手的时候,元慎就很惊讶:这是什么酒,为何味道如此冲,该是上好的精酿吧。

元慎是个习武之人,手稳且领悟能力也强,几个来回就彻底的学会了缝合伤口,只是缝合出来的效果不太美观,毕竟是第一次,不可能像夏青禾那样有观赏性。

“没想到,受伤的伤口竟然还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缝合,这么绝妙的技艺,你为什么要教给我!”元慎倒是很满意自己的第一次作品,看了半天。

夏青禾算着时间,将赵大柱身上用来止血的银针一个一个的收起来,淡淡的说道:“这就叫绝妙?那你也太没见识了。”

元慎一噎。

收好了针,夏青禾靠在马车上休息,元慎见她有些疲态,便主动的下车,想将本就不大的空间留给她。

夏青禾等他走后,才拿出抗生素,给赵大柱注射了一针。

没办法,手术条件有限,术后感染是必不可少的了。

就在夏青禾这一针抗生素刚刚打完,想要收回针管的时候,马车外传来一声马鸣,接着马车突然失速疾驰。

元慎和林之昂吓了一跳连忙带着手下的人去追。

两人一前一后,速度不慢,但这是在村里,失控的马儿横冲直撞,直接撞飞了几个来不及跑开的村民,朝着村口的一个干枯的池塘冲去。

那池塘深度足有一米半,若是真的冲下去,马车肯定当场摔废,车里的人也肯定会受伤。

“青禾,小心!”林之昂情急之下,喊出夏青禾的名字,脚下也快步冲过去。

元慎更是直接驾驭轻功,想要拉住失控的马车。

夏青禾却冷静的抱起昏迷中的赵大柱,直接踹碎了马车的轿厢后壁,在众目睽睽之下,跳下了马车。

只听哐当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连车带马一同摔下了池塘。那匹马因为身上绑着车辕,在跳下去的时候,直接被压的趴了下去,一双前腿也受伤骨折了。

夏青禾稳稳落地,转头面向冲过来的两人,淡淡的说道:“急什么,这不是好好的?好好看着他,别让人靠近。”

说完,夏青禾将赵大柱丢给了元慎,拉着林之昂将她带到了池塘下方。

元慎将昏迷中的赵大柱放到村民抬过来的担架上,然后让那六人守好伤者,转身也下了池塘。

池塘干涸的坑中,那匹受惊的马倒在地上不断的蹬着四肢,想要努力的站起来,可是它双前腿骨折,根本就站不起来,一双大眼睛眼泪汪汪的看着夏青禾。

夏青禾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脖子,然后顺着它的背脊向下摸:她闻到血腥味了,所以这马应该是受伤了。

“青禾,它腹部受伤了。”林之昂率先发现了伤口,蹲下身子观察了一下:“有个切割的伤口,但是看不出是什么所伤。”

“伤口形状如何。”夏青禾问。

“嗯……中间宽两边窄而且轻微的有点圆弧?这是什么武器造成的,以前怎么没见过?”

夏青禾沉思了一下:“是农具,犁地锄,去检查一下那些村民手里的农具,有没有沾了血的。”

元慎刚跳下来,就听到了夏青禾的话,又看了一眼那躺在地上挣扎的马腹一眼,此刻正有大量的血水,不断的从那个伤口中涌出。

林之昂上去找凶器,夏青禾重新拿出持针器和镊子以及羊肠线递给了元慎。接着又给马扎了几针,顿时间那原本还在挣扎的马,就立刻乖乖躺着不动了。

元慎很是惊奇,这姑娘不仅会给人针灸,连马她也能治?

前后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元慎第二次进行伤口缝合,而且还是给一匹马,这体验略微有些复杂。

趁着元慎给马缝合伤口的时候,夏青禾又摸了摸马受伤的前腿。

元慎见状,疑惑的问她:“马腿如果受伤了,基本上是治不好了,不是吗?”

夏青禾没理他,确定只是骨折而不是骨头断了,便松了口气。

“治不好,只能说那些人医术不精。元大人,找点板子,把马腿固定一下,只要休养得当,这马年轻,膘肥体壮的,伤好以后还能再跑个五六年。”夏青禾一边说,一边先将马腿复位。

元慎很是惊奇,但又叹了口气说道:“如果是在战场上,这样的伤马只有一个下场。”

夏青禾沉默。

“元大人,找到凶器了!”林之昂在上面喊了一嗓子,对着元慎招手。

元慎看了一眼夏青禾,转身跃上池塘,一脸不爽的把林之昂推了下去:王爷既然要撮合这两位,那他也不介意也帮一把。

“林大人你来的正好,让你的人想办法把马运上去,马腿还能复原,需要精心养护。”说完夏青禾就准备跳上去,区区一米半,对她来说还不跟玩一样?

林之昂却猛的拉住她的胳膊,直接将人横抱,一个帅气的轻跃,跳了上去。

“你眼睛本就不方便,为什么还要逞强呢?”林之昂将她放下来,对她这种事事不求人的行为很是不满。

夏青禾想说我并没有逞强,我是真的可以自己上去。但想到自己现在还是病号,只能认了林之昂的数落。

刺伤马腹的凶器果然是一个一掌长,下端尖的铁质犁地锄,这样的农具一般很少见,一个牛犁能在整个农村里流动,而这种手动的犁具也是一样,基本是大家一起用的。

东西是在村长家的草垛里面找到的,上面还染着血。村长得知,马惊了是因为被人暗中刺伤,立刻怒了。

他儿子大难不死,是谁这么丧心病狂,想要了他儿子的性命。

“各位乡亲,如果大家看到了是谁伤的马,一定要说出来,若是怕人报复,可以偷偷的告诉我,只要情况属实,本村长一定有重谢。”赵铁锤对着所有人大声的喊道。

所有村民本就因为大柱死而复生的事感到震惊,这会儿又听说有人刻意惊马要害死大柱,都是倒吸一口气,私底下交头接耳了起来。

夏青禾挑了挑眉,看来这村长能掌管这么多户人家,而且还能齐心合力的对抗李家村,也算是个有头脑的村长了。

要知道村里的事儿,是最不好处理的,东家长西家短,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有可能动刀子。

“不用那么麻烦。”夏青禾拿着刚刚到手的竹杖,走到了村长的面前,从他的手中接过那个凶器,然后又是摸,又是放在鼻间闻的,让人看的莫名其妙。

“这棍子把手是新装上去的,上面还有很多倒刺,这东西这么钝,想要刺伤马腹,必然是需要用很大力气的。”

“村长,你让大家将手摊开,很快就会知道凶手是谁。”说着,夏青禾将凶器塞给了走上来的林之昂。

很快,村长就在村民中,找到了那个手上被划了一道很深伤口的村民,捕快当场将之羁押,因为他的行为不仅仅是会伤害到赵大柱和那匹马,而最重要的是,夏青禾这个县主还在里面呢。

“大林,怎么会是你!”赵铁锤震惊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这人,这个赵大林也是他的侄子,跟赵大柱和赵大牛是堂兄弟。

大林被人压得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听到村长的问话立刻眼泪鼻涕哗哗往外流:“大伯,我不是故意的,我想如果让马车跑出去,他们没办法控制马车,我们就能抢回堂弟的尸首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