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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华阳震惊,这位就是那个令并肩王另眼相看的县主?怎么穿着打扮这么寒酸呢?该不会是元慎故意找了个假的来耍自己吧!

这元慎胆子也太大了 看来这弹劾的奏折又能狠狠的加上一笔了。

可还不待他开口质问,便见到远处马蹄声急急而来,而且来的还不止是一匹马,而是四匹马。

夏青禾在买白术四人的时候,挑的就是底子好,所以这四人都是有功夫在身的。

只见白术骑马,单手托着托盘,稳稳的停了下来。

白芷白薇两人同时下马,迅速的给夏青禾换了头面,披上漂亮的曳地长裙。

夏青禾刚刚还是一身素衣,发饰简单,再转身,头上金钿熠熠生辉,身上精美长裙,令她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无比金贵。

远处阁楼,元诡手中剥着花生,一边吃一边说:“不得不说,咱县主是懂霸气出场的。连我都被折服了。”

岳元枫淡定的喝茶,小丫头这么会惹祸,以后到了京城可怎么得了。

夏青禾声音清冷,赵华阳等人更是不敢开口,得罪这位,就等于是得罪那位,他可不敢赌,自己的主子会不会为了他跟那位开战。

夏青禾被彩月扶着走进了县衙,身后跟着白术四人。

四小金刚,身着夏府制服,一身藏蓝,气势逼人。

刚刚跨进门去,夏青禾故意踩在地上的碎茶杯上,惊呼:“这地上是什么东西,割到本县主的脚了。”

“哎呀,小姐,这不是您送元大人的茶具嘛?怎么被人丢在地上!”彩月夸张的喊了一嗓子。

跟在后面进了县衙的赵华阳浑身一僵,连忙上前笑着说道:“哎呦,这是本官刚刚不小心没拿住,掉在地上摔了,元大人,还不快让人收拾了。”

他冷声对元慎低喝。

闻言夏青禾突然问道:“赵大人,原来竟已经是这把年纪了?连个茶杯都端不住吗?啧啧啧,看来是得跟义兄好好说道说道,虽然老话说物尽其用,可是总要给人一条活路啊,赵大人都这般年纪了,是该告老还乡了。”

这话,吓得赵华阳一个激灵,连忙说道:“本官才四十出头,还能再多为朝廷效力几年。”

“才四十出头?那赵大人可得好好去看看病,可不能讳疾忌医啊,尤其是经常性的脸部发麻,四肢无力,这可是要暴毙的症状呢!”夏青禾说的煞有其事,令赵华阳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突然感觉自己的脸真的有些发麻,难不成他真的有病?

他知道,这位县主是有点本事在身的,否则也不会得了陛下和王爷两人的共同提携。

“不劳县主费心了,本官有府医随侍。”

“既然如此,那本县主就不管你的死活了。白薇,看茶!”夏青禾一甩衣袖,白薇将早已备好的热茶,用新拿的琉璃茶盏盛了上来。

赵华阳眼皮一跳:什么叫不管他的死活了,这县主怎么说话还说一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虽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喝这个茶,但也不至于一盘五杯茶,全都端到夏青禾的面前吧。

起码给赵大人、刘大人等高官看茶啊。

有人低声议论:“看来,今天这红薯苗不太好拿啊。”

几乎所有人都是这个想法,元慎却是坐在下首,将手揣在衣袖里,稳如泰山。他知道这大小姐,肯定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夏青禾接过彩月递过来的茶,吸了一口,突然脸色一变,双手烫的一抖,上好的琉璃茶盏,直接就飞了出去,精准的扣在了赵华阳的头上,掉在地上摔成碎片。

见状围观的众县令小官都是心疼的手抖:那是上好的琉璃盏啊。

赵华阳当场嗷的一嗓子就跳了起来,一头的茶叶和热水,烫的他原地转圈。

“发生什么事了。”夏青禾仗着眼睛看不见,装傻充愣,拉着身边的彩月问:“齐大人这是被踩了尾巴了?”

彩月忍笑,一本正经的说道:“小姐,您的茶盏扣在赵大人的头上了。”

夏青禾掩嘴:“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说罢自己又伸手接过了一杯茶。

赵华阳看着夏青禾拿起那杯茶,想也没想的直接躲到了柱子后面,他又不傻,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故意的。

夏青禾嘴角噙着冷笑,手腕一用力,那茶盏立刻像个陀螺一样飞出去,在空中带了个弧度,正巧砸在了躲在柱子后面的齐华阳的脑袋上。

赵华阳当场被砸懵了,惨叫一声,向后栽了过去,两个幕僚连忙伸出没受伤的手过来扶他,吓得也是脸色巨变,怎么那茶盏还带拐弯的?

不是说这位县主是个瞎眼的吗,而且她的确带了遮眼的东西,看上去不像是装的啊。

赵华阳也是被咂的怒火中烧,迷迷糊糊的站起来,指着夏青禾怒道:“死丫头,本官不跟你计较,但是你也别给脸不要脸!惹怒了本官,就算你背靠并肩王府,本官也要死谏,让圣上削了你的爵位。”

夏青禾嘴角一撇,再度拿起茶杯冷声道:“白薇,你是怎么沏茶的,这水怎么还是如此烫!”说罢手腕一抖,茶盏再次朝着赵华阳的胸口飞去。

夏青禾的力道何其重,茶盏顿时崩碎成渣滓,而赵华阳一整个被打的飞了出去,连同扶着他的那两个幕僚,一同撞在门上,重重的吐了一口血。

夏青禾还要去摸茶盏,元慎终于出手先将茶盏抢了过去,笑着真诚道:“县主,茶凉了就不好喝了。”

夏青禾这才抬了抬衣袖,接过茶盏道:“嗯,这会温度正合适,给你个面子,不跟他计较了。”

赵华阳气的老脸涨红,可是现场没一个敢来扶的。

“赵六,把人送去陆神医那,该怎么治怎么治,所有医药费本县主担着。”夏青禾喝了一口茶,这口气才算是消了。

这才好像突然想起:“诸位,这么多人来安合县衙,所为何事啊。”

刘明礼都不敢大声说话了,他可没见过敢直接对盐运使出手的县主啊,想起自己曾经对这位的态度,他恨不得像个鹌鹑一样躲起来。

可偏偏满屋子八九个人都等着他出头呢, 盐运使废了,现在满堂最大的官,可就只有他这个知府了。

刘明礼被人推着,见到坐在一边另一位老神在在闭目养神的老者,立刻说道:“穆老,您说句话啊,这事可是您和赵大人牵的头啊。”

夏青禾知道这堂里还有个能说话的,听了刘明礼的话,便也对这位穆老起了兴趣。

今天在坐的都是为了红薯苗而来,所以这位肯定也不例外,但能老神在在的旁观她收拾齐华阳足以见得此人的忍耐能力。

“刘大人,老朽只是临江府的郡守幕僚,随同各位到此,只是想对那红薯开开眼界,说不上什么话的。”穆老依旧闭目养神,半点没有出头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