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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禾嘿嘿一笑:“我是谁的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王爷的毒和伤比你这严重多了,我不是都治好了?”

两人对视一眼,同样的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震惊和希翼。

“我跟你们说,他这个伤很折磨人的,会英年早逝的,所以不能讳疾忌医,不当作一回事!”夏青禾还在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姑娘,你真的能给我大哥医治吗?”愣头青激动的抓着栏杆。

夏青禾也抓着栏杆,嗯嗯的点头:“所以,你给我买两个烧鸡,然后拎一坛桃花酿,我就帮他疗伤怎么样?”

“好,我去买!”愣头青转身就跑了出去。

夏青禾对着那差役大哥勾勾手:“这位大哥,你过来点,我诊个脉。”

那人走过来,眼神阴兀的将手腕递了过来。

夏青禾给他号脉,紧接着眉头紧皱:“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硬骨头。”

那人冷笑:“有何看不出来的,大理寺最不缺的就是硬骨头。”

夏青禾撇嘴:“你进来,我给你针灸。”

那人没动。

“放心,我不会跑的,我要跑的话,你这狗屁大牢根本关不住的!”夏青禾无语。

那人依旧没动。

“你看你这人,怎么就不能对别人多一点信任呢?”说着,夏青禾当着他的面,将牢门的锁给撬开了,用的还是她的一根小珠钗。

“你看。”夏青禾将锁链丢在地上。

那人眸色深沉,走了进来。

“若不是刚刚听到你跟你兄弟说话,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夏青禾从袖中取出银针,让男人将衣服脱掉。

男人也是不拘小节,都到了快死的程度,裸个上身,还有什么不行的呢?

“你身上的暗伤还挺多。”夏青禾让他坐在凳子上,一针一针,小心翼翼的下针,要知道这可是她未来几天是喝粥吃馒头,还是喝酒吃烧鸡的重要服务对象。

随着夏青禾施针的动作,那人明显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多少年没有这种经脉畅通的感觉了。

“还不错!”夏青禾施完针,又给他诊脉:“还有救!过一刻钟我再帮你把针取下来。”

一刻钟后,取针。

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惊喜的发现自己肋下的那股阻滞的钝痛感变轻了不少。

“眼下就要降温,记得多穿几件衣服,你这伤,最忌寒邪入侵。”夏青禾将银针收了起来,又道:“麻烦这位大哥,取纸笔,我给你开药方。”

那人穿好衣服,起身对夏青禾行礼:“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夏青禾摆摆手:“不是什么救命之恩,只不过是各取所需,我就想在这牢房里的日子吃点好的。”

那人冷酷的脸上,终于府上了一丝丝的微笑,说话的功夫,跑出去买烧鸡和桃花酿的愣头青就飞奔回来。

见牢房门已经打开,立刻凑了过来,双眼带着希翼的看向自家老大:“大哥,你的伤有救没?”

男人接过酒和烧鸡,放在了桌上,又让愣头青去取纸笔。

那小子立刻诶了一声,快速的跑了出去。

“在下葛战。”男人给夏青禾倒了酒,自我介绍。

“幸会,葛大哥,我就不用自我介绍了哈。”夏青禾点头,喝了一大口桃花酿,这才眉头舒展,浑身舒坦。

葛战的神色一正,他低声问道:“可否请问,县主为何要对那两人下杀手。”

夏青禾啃着鸡腿,很自然的说道:“我没杀他们,不管你信不信呢?在我看来,让他们死就太便宜他们了,你敢信?这两个人就因为我家车夫将马车停在他们车前面,就合起伙来欺负我家车夫。”

“你的意思是,你打了人,但没想杀人。”葛战又问。

“很明显啊,我自己下的手,有信心让他们躺在床上疼上三个月,而且药石无医,我又干嘛多此一举杀了他们?杀人有很多方式,我干嘛脱了裤子放屁。”夏青禾又喝了一口桃花酿,美滋滋。

“大哥,纸笔拿来了!”愣头青又跑了回来。

葛战将纸笔 摊开,将夏青禾说的话一一记录下来。

夏青禾听着,吃鸡的动作一顿:“你不是应该先听我说药方?”

葛战低头快速记录:“我看得出来姑娘不是说谎之人,所以我得将你所说的话,一一记录下来,姑娘可以说一下都是如何殴打那两人的吗?”

葛战将夏青禾刚刚说的内容记录完毕,又开口问道。

“嗯……一个人被我一脚踹出门外,昏死过去以后,我就没再打过,另一个人被我掐着脖子拎了起来,快掐死的时候,才甩到地上的。”夏青禾迟疑了一下:“他们进来之前,林大人应该也踹了两脚,不是都不是致命伤。”

葛战闻言迟疑:“只是一脚?”

夏青禾点头:“对啊,一脚足以。”

“那人一百八十多斤,您是如何提起来的。”葛战又道。

“一百八十多斤很重吗?不过就是有点高,我得举起来才行。”夏青禾随意的在身上擦擦手,走到铁栏前,用力一掰,那铁栏就变成了o型。

“看,很简单。”

愣头青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我们在死者的身上发现了不属于你和林大人所制造出来的伤口,而且都是致命伤,看来这个案子的确有疑点。”葛战起身。

夏青禾又按了一下他,端着酒碗:“记。红花一钱,白术三钱,人参……”

葛战记好以后,将口供和药方都收好,让夏青禾安心休息,便带着愣头青离去。

牢门也没锁,就那么搭着铁链,反正意义不大。

葛战出了大牢,直接拿着口供去找大理寺卿,将验尸报告和夏青禾的口供呈了上去。

两人走后,夏青禾打开了牢门,朝着牢房深处的房间走去。

牢房最深处,一个浑身是伤的人躺在干草上,看不清是死了还是睡了。

夏青禾蹲了下来,伸手敲了敲铁栏。

“喂!有人来看你了嘿!”

那人动了动,抬起头的一瞬间,露出了文姗姗那张满是伤痕的脸。

“夏青禾?”文姗姗有些难以置信,嗓音嘶哑的问道。

“大夫人好久不见啊!你怎么这么惨啊!”夏青禾笑问。

文姗姗挪动了一下身子,铁链哗啦作响,她靠着墙边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夏青禾撇嘴:“离老远就闻到你身上的蛇味了。怎么?你还没供出你主家是谁吗?”

“呵呵,你也是来套我话的?他们强的不行,改计策了?”文姗姗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