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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何雨柱走到娄晓娥父女那桌的时候,看到自己的父亲也在。何大清见何雨柱在发呆,催促道:“柱子,还愣着干什么?!这三位是你师伯。”何雨柱一一打了招呼,看向了娄晓娥父母。何大清指着娄晓娥的母亲,说道:“这位是我们谭家大小姐谭令柔。你爹如果没有在谭家打下的基础,也不会有今天的厨艺。边上这位是大小姐的丈夫,姓娄,娄振国,原来轧钢厂就是他家的。”

“这就是娄晓娥父母?!”何雨柱悄悄地打量了一下两人,跟两人打了一个招呼。

彭长海问道:“柱子,你谭家菜学到了几分?!”

何雨柱回答道:“我爹教了我三分,我自学了两分。刀工和味道我自认不会差。不过现在材料不好弄。练的少,火候还差点。”

“小子,你谦虚了!”擅长冷荤的崔鸣鹤看了何雨柱一眼,拿起调羹舀起了残留在碗底的鸡豆花,说道:“吃肉不见肉,光从这道菜,就能看出你的本事。你刚刚的话,只是给我们这些老东西面子而已。”

吴秀全接口道:“二位师兄,都知道我擅长白案。但是跟这小子比起来,我有很多地方不及他。”接着不由赞道:“大清,你生了一个好儿子!”

何大清听到众人都在表扬何雨柱,比别人说他好还要开心,从进门开始,一直到现在,嘴角一直咧到了耳根,笑声就没有停过。彭长海说道:“大清,既然你儿子出师了,让他来谭家菜馆吧!”

何大清说道:“师兄,孩子大了。我该给他铺的路都已经铺完了。接下来的路,他怎么走,都是他的事情。你不用问我,直接问他自己!”说罢何大清看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说道:“师伯的好意,我心领了。今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招呼一声。我接下来的去向已经安排好了。”

彭长海愣了愣,问道:“什么地方?!”

何雨柱回答道:“四九城火车站职工食堂当厨师。”

“食堂当厨师有什么出息?!你这不是埋没自己的才能吗?!”彭长海还没开口,坐在边上的其他饭馆的厨师,忍不住抢先说道。

何雨柱说道:“到哪儿当厨师都一样。其实做厨师,实际上是一种修行。能把食材发挥到极致,让吃的人满意,对我们来说,就是最好的褒奖。”

彭长海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柱子,你能悟道这一点,说明你真正成熟了。希望你记住你刚刚说的话。你小子今后的成就,将不可限量!”

娄振国接口道:“大清,我们俩的关系也不错。让你儿子有空到我家里来做两顿饭。”

何雨柱回答道:“娄叔,你想吃我做的菜,那还不简单吗?!我住那里,你也清楚。提前跟我说一声就行。”

“好!爽快!”娄振国满意的点了点头。

何雨柱说道:“诸位叔叔、伯伯,你们慢聊,我还要去其他客人那边,就不陪你们了。”

等何雨柱走后,彭长海看向了吴秀全,问道:“老吴,你对柱子的评价是不是有些太高了?!”

吴秀全说道:“老彭,你知道向来说一不二。不如他就是不如他。真不知道这小子脑子是怎么长的,学了这么好的手艺。”略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都说范俊康会调教徒弟。今天我算是心服口服了!”

“可惜,老范已经关山门了,要不然,我非把我家那小子送到他门下。”

“是啊!真是太可惜了!”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彭长海好像有了另外一个想法:“既然范俊康不收徒,但是他手下的弟子也不差。范俊康虽然不收徒弟了,但是不会不管徒孙。”

何雨柱走到了王英光的那一桌,笑着跟众人打了一个招呼后,问道:“二位吃的还算满意吗?!”

徐高平抢先说道:“不是一般满意,是太满意了!”

王英光瞟了徐高平一眼,看着何雨柱,笑着说道:“你有这么好的一手厨艺,你舅舅们在天之灵也该放心了。你让我打听的事情,我已经打听到了。”说罢王英光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折成方块的纸递到了何雨柱的面前,接着说道:“这上面是电话和地址。你到那里找一个叫钱重文的。你把东西交给她就行了。”

“谢谢!”何雨柱郑重的接过了王英光手里的东西,放进了上衣口袋里,说道:“把东西上交了,我也算完成任务了。”

王英光接着说道:“我的事也办完了,吃也吃了。我那里还有事情要办,就先走了!以后有事,你可以到功德林要犯管理所找我。也可以到报社去找他。”

“谢谢!”何雨柱准备送王英光和徐高平走的时候,王英光拦住了何雨柱,说道:“你还有那么多客人要招待,就别送了!留步!”

目送着王英光和徐高平离去,何雨柱深深地吐了口气,然后脸上重新堆起了笑容,走到了大领导的那一桌,说道:“大领导,您今天来算是给了我一个大面子,我敬您一杯!我干了,您随意!”说罢何雨柱一口喝下了杯子里的酒。等大领导放下杯子,何雨柱问道:“大领导,今天的菜还满意吗?!”

大领导装出不悦的说道:“好你个何雨柱。上次的菜,你是不是糊弄我啊?!怎么跟今天的味道不太一样啊?!”

何雨柱俏皮的说道:“大领导,我可没有糊弄你啊!最近这段时间,我略有感悟,厨艺又提升了。再说了,我糊弄谁,也不会糊弄您啊!”

“算你小子过关了!”大领导笑着端起酒杯,咪了一口酒,接着问道:“你真的不打算到我那边工作?!”

何雨柱回答道:“大领导,这不太合适。都已经安排好了,转头又到你那边。这不是让人难做吗?!再说了,我爹和后妈在保城。铁路工人的福利,您也清楚。我去看他们这不,也方便嘛!”

大领导说道:“你既然已经想好了,我也多说了。不过,我可跟你说好了!以后我如果想找你做饭,你可不能推辞!”

何雨柱笑着说道:“大领导,你放心!我何雨柱不是那种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人。你只要想吃我的菜,提前说一声就行。”接着何雨柱跟在场的人打了一个招呼,去了另外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