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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今天吃什么呀?!”何雨水掏出钥匙打开门,推着自行车进入院子就闻到了一股香味。何雨柱听到叫声,走出厨房说道:“今天吃肚包鸡和烤鸡。”

何雨水跑到了厨房门边,探头向里面看去,问道:“哥,哪来的鸡啊?!”

何雨柱说道:“这不,哥今天休息。领导让我去打猎。今天运气不错,弄了不少东西回来。今天特意做两只山鸡给你和你嫂子补一补。”

“什么东西让我和雨水补一补啊?!”华文倩正好推着自行车从外面进来。何雨水说道:“哥今天去打猎了。”

华文倩看向了何雨柱。何雨柱说道:“弄了不少东西。等一会吃完饭,我把三只小野猪处理了。等一会给爸妈和师傅一家送一只,剩下一只,咱们明天把它吃了。”

华文倩说道:“明天吃了,过年怎么办?!”

何雨柱回答道:“瞧这情况,过年前,我还要进山打一次猎。反正你放心,咱家过年不缺肉。”

何雨水说道:“嫂子,我哥本事大着呢!”接着何雨水把华文倩拉到了边上,把她跟着何雨柱去打猎的事情跟华文倩说了起来。

过了大约一刻钟左右,何雨柱冲着何雨水和华文倩喊道:“吃饭了!”

听到何雨柱的叫声,华文倩和何雨水两人走进了厨房。闻着从锅里散发出的香味,华文倩和何雨水是食欲大动,何雨柱端着装着馒头的篮子走到桌子边,看到华文倩和何雨水的样子,笑着说道:“别看了!快吃吧!”说罢何雨柱给媳妇和妹妹一人舀了一碗汤,说道:“先喝口汤暖暖胃,再吃其他的。你们放心,尽管敞开吃,没有人跟你们两个抢!”

有好吃的,华文倩和何雨水根本不管何雨柱,短短地十来分钟,两只鸡已经被何雨水和华文倩消灭光了。何雨柱看着锅里剩下的小半碗汤,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华文倩和何雨水这时也发现不对劲了,看着桌上剩下的菜,两个人的脸都不约而同的红了起来。何雨柱心中暗道:“作孽啊?!我家里养了两个什么样的女人啊?!幸亏养在我家,要是换成其他人家,怎么养得起?!”

何雨水说道:“哥,我多吃一点,不要紧吧?!”

何雨柱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能吃是福。你和你嫂子喜欢吃,哥高兴还来不及。”接着问道:“你们两个吃饱了吗?!不够我再给你们做些?!”

何雨水和华文倩两人对视了一眼,非常默契的异口同声的回答道:“吃饱了!(够了!)”

何雨柱说道:“既然吃饱了,你们去外面消消食。等我吃完了叫你们。”说罢何雨柱拿起了筷子,吃着盘子里剩下的炒土豆丝,啃着馒头,心里嘀咕道:“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我是娶了媳妇日子一天不如一天?!幸亏没有孩子也没有养狗,要不然我的家庭地位还不如狗呢?!”不过何雨柱听到外面传来华文倩和何雨水的笑声,何雨柱觉得自己辛苦一些也都值了。

吃完饭,何雨柱把碗筷洗了,然后开始处理三只小野猪。虽然说是小野猪,但是瞧这野猪个头也不小,刮完毛放完血,去掉下水,每只小野猪差不多有五六十斤重。忙活了一个多小时,何雨柱把小野猪都处理了。留着自己吃的小野猪,何雨柱从当中切开,放在外面冻着,其他两只各装了一个麻袋,把三只小野猪的猪下水全部装在一个麻袋里,打算晚上回到南锣鼓巷的四合院再处理。

离开了正阳门那边的四合院,何雨柱一行人先到了华文倩的娘家。

“谁啊?!这么晚了还敲门?!”夏芸听到敲门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何雨柱三人,先是一愣,接着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问道:“柱子,这么晚,你们怎么来啦?!快进来!”说罢夏芸让开了路。

何雨柱三人把自行车推进了院子,等夏芸关上门,何雨柱从车后座上解下一个麻袋交给了夏芸,说道:“妈,今天领导让我去打猎。弄了一些野猪肉,让你和爸尝尝。”

夏芸打开麻袋看到里面是一整只野猪,顿时愣住了。不过夏芸很快回过了神,说道:“柱子,这也太多了吧?!要不,你拿些回去?!”

何雨柱急忙给自己媳妇使了个眼色。华文倩心领神会的走到了自己母亲身边,说道:“妈,这是柱子哥的一点心意。你们就留着吧!再说了,这次柱子哥弄回来不少,我们家里也留了这么一只。”

“孩子她妈,什么事啊?!”华成峰这时从屋里出来了。夏芸说道:“你女婿给我们送肉来了!”

“送肉?!”华成峰嘀咕了一声,看向了何雨柱三人。何雨柱笑着把今天打猎的事情跟华成峰说了。华成峰心里不由感叹:“老话说的一点没错!女婿半个儿。何雨柱这个女婿比自己的儿子都要好!”此时华成峰心里觉得:“自己亏了!不应该生这么多儿子,把儿子全部换成女儿该多好?!”

华成峰回过神,说道:“柱子,这么多肉,不太合适吧?!”

何雨柱说道:“爸!我给你们,你就就留着,有什么好客气的?!时间不早了,我还要给我师傅家送去,就不多待了。过几天我们再来看你们。”说罢何雨柱三人急匆匆的出了门。

等何雨柱三人骑着自行车走远后,华成峰关上了大门,看向了自己的媳妇,说道:“媳妇,不是我这个做爹的偏心。老大他们三个,还真不如柱子。如果不是柱子补贴咱们,照咱们家的吃法,不饿肚子就已经不错了。”

夏芸叹了口气,说道:“这有什么办法?!老大他们不回来,想他们回来。他们回来了,帮不上家里忙不说,还要做妹夫的补贴他们。说出去,我都有些难为情。”接着问道:“当家的,这些肉怎么处理啊?!”

华成峰回答道:“怎么处理?!当然是咱们留着自己吃。”

夏芸问道:“不给三个亲家送些过去?!”

“送什么送啊?!这个年头,有本事吃肉,没本事就饿肚子!”说罢华成峰把装着肉的麻袋拿进了厨房。过了一会,华成峰把肉切好了,拿了出来,埋进厨房窗前屋檐下的雪堆里,然后走进小儿子的屋里,跟小儿子打了一个招呼,让他不准跟他三个哥哥说肉的事情。

这段时间华文林对他三个哥哥也有一些意见,所以华成峰一说肉的事情,华文林想也不想直接答应了下来,不跟三个哥哥说。

离开华家,何雨柱一行人有马不停蹄的赶往了何雨柱师傅家。刚到师傅家门口,何雨柱刚准备敲门,听到里面传出吵架的声音。何雨柱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暗道:“这么晚了,谁来师傅家闹事?!”听了一会,何雨柱从声音判断出来闹事的是师姐婆家人。何雨柱担心师傅和师娘会出事,准备撞门的时候,门轻轻一推开了。何雨柱急忙跑进去看到师姐和师娘抱着两个孩子在哭,师傅也被气得不轻。

不等张保国反应过来,何雨柱已经出现在了张保国老娘的面前,直接给了这老太婆两个耳光。耳光的爽脆声,让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了下来。张保国这时也反应了过来,冲着何雨柱吼道:“傻柱!你敢犯浑?!”

何雨柱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师傅教你手艺,把女儿嫁给你。你还不知足!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告诉你,不要以为范蕾娘家没人。我这个弟弟还在呢?!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撒野?!”

“你敢打老娘?!我跟你拼了!”张保国的老娘卞莲花此时也缓过了劲,从地上爬了起来,直接冲向了何雨柱。华文倩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欺负她丈夫?!一个箭步,华文倩挡到了何雨柱的身前,一脚直接踹在了卞莲花的心窝里。猝不及防下,卞莲花被踹倒在了地上。

卞莲花的老伴和其他几个儿子见自己媳妇(老娘)吃亏了,脸上立刻露出了凶狠的表情,叫嚣着冲向了何雨柱和华文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