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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掉下巴!一男子卷走数个背包声势浩大地扛着车子跑路,背后原因竟是——》

“这是狗急跳墙了?”池风潇一头黑线,“没见过这么蠢的,大白天的就敢明目张胆地偷东西!”

“借用一下这里的其他车子,我们现在追上去还来得及。”沈靖道。

他们的背包里不仅有生活必需品,还有身份证和钱包等私密物品,丢了的话会很麻烦。

沙琪玛去车库取车,结果带回来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其他车子的轮胎都被扎破了。

报警估计也来不及,因为前牧场主去的方向是垃圾场。

今天是垃圾焚烧的日子。

一瞬间嘉宾们的脸色无比难看。

更别提前牧场主开到上坡时,还故意停下来手伸出车窗外,朝他们比了个中指。

“狗东西!”池风潇不爽地骂了句。

沈嘉书指着车尾扭头就是告状:“浅姐,你的小乌龟脑袋被夹住了!”

正在心里盘算自己背包里还剩下多少零食的池浅:“嗯??”

她定睛一看。

果然看到自己最喜欢的那只小乌龟,悲惨地夹在后备箱边边,一抖一抖的看起来都要晃出脑震荡了。

池浅:!

她的小乌龟!!

洛帆没注意他们的对话,低声问洛子川:“我记得你把你爸爸的照片放钱包里了?”

洛子川脸色泛白,点点头。

“那就糟了。”洛帆皱紧眉头,“你不是只剩那一张照片吗?”

洛子川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因公牺牲,由于职业性质特殊,仅存下来的照片就只有那一张。

而他母亲又是海城那边知名的房地商千金,经常出现在报道中,更不好和丈夫留下合照。

所以那张照片,是洛子川对父亲唯一的念想。

洛子川没有回答堂哥的问题,脑子飞速运转计算着最短拦车路线的方式。

“驾——”

一声清脆的驾马声忽如一道天籁响在众人耳畔。

他们齐刷刷转头。

池浅骑着一匹通身纯黑,唯有腿部到蹄子是纯白的小马跨过草地上的木栏,往这边来了。

她腰间绑着防晒外套,轻薄的布料宛如裙摆随着她每次控马跳跃翩然起飞。

如同日光下突然出现的精灵,让人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啊啊啊!!是骑马的浅妹!!!】

【截图干嘛都给我愣着啊!!!】

【我真的会哭,浅宝到底是怎么费尽心思、千辛万苦才找到一匹能够被她小短腿够到的马啊!】

【哈哈哈哈哈楼上的给我拱出去!拱得远远的!!】

就在众人愣愣盯着骑在马上活泼的精灵时,精灵开口了: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奥利奥。”

大家:?

精灵:“我正式改名,叫沙千刀。”

大家:!!!

池风潇反应过来:“浅宝,你先等——”

后面的字没说完,沙千刀骑着乌雅小马冲了出去。

白色马蹄踏起尘土飞扬,带着马背上的女孩逐渐远去。

池风潇不放心她一个人去拦车,问沙琪玛借了一匹马追上去。

随后是沈靖和洛帆。

杜润嘀咕:“马怎么能追的上车?这不是闹着玩吗?”

顾婳笑了笑,“可能是背包里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浅浅不想被人看到吧。”

凌乾:“呵,一个背包而已,丢就丢了,犯得着么。”

话音刚落,一个扫把裹挟着凌厉风刃的扫把指向他们。

三人吓得同时后退一步。

洛子川:“他们是去替我们大家拿回随身物品,不管能不能追上,起码努力了。不像有的人,只会站在这里说话不腰疼。”

“就是就是!”沈嘉书叉着腰怒怼,“是非好歹分不清,只会在这里装逼!”

凌乾脸色很不好看,讽刺道:“你们还真是池浅的好跟班,这么护着她呢。”

沈嘉书:“我们不护着公主难道护着你吗!你算哪块小饼干啊!”

陶季文出来说句公道话:“这两个孩子说的没错,池浅他们是去找回大家的东西,我们帮不上什么忙,但也不要泼冷水。”

他是这里最年长最有地位的前辈,既然开口了,其他人不能不给他面子。

只是心里依旧嘀咕,觉得池浅他们完全是白费力气。

故意在直播里逞威风博眼球。

洛子川冷着脸收回扫把,和沈嘉书走到旁边去等。

与此同时。

池浅当然没傻到和汽车拼速度,这种事只有竞赛马能够做到。

她骑的这匹马估计都还没成年呢。

所以她抄了近道,大大缩短了追击的距离。

池浅腾出一只手来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随着草地震动,奔腾声由远及近。

一群正在牧场各处吃草休息的马奋力奔来,汇聚在池浅后面。

无人机的运镜由上及下,直播间的观众俯瞰着这片牧场,还有奔跑在绿意之中马背上的身影。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句话。

她一人,可抵千军万马。

【哀家的头发燃起来了!!!】

【浅姐浅姐!别抽马屁股了来抽我的屁股啊啊啊!】

【加入浅门,让我们一起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池浅单手握着缰绳,侧头对后面的群马说:“家人们,把那辆车给我拦住了!”

群马:“咴咴!!”

它们分散开来,从山坡上跑下去,四面八方呈包围圈缩小,把那辆车困在最中间。

前牧场主看到有马窜出来,急忙踩下刹车。

打开车窗想要呵斥这些不听话的畜牲,一匹马“哐当”一声撞在车门上。

嘴里发出“嘶嘶”的威胁声。

其他马儿也都围了上来,把整辆车围得个水泄不通,虎视眈眈地盯着车里的人。

前牧场主的双腿一下就软了,用力地吞了口唾沫,心率不稳。

“嘭——”

车顶突然传来一阵巨响,甚至往下塌了塌。

前牧场主脸色发白,贴在前车窗上往外面看。

池浅骑着马跳到车顶上,弯下腰和车里的前牧场主四目相对,唇角带笑:

“你是自己滚下来,还是要让这辆车成为你的棺材,把你就地掩埋?”

前牧场主不知道为什么,从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少女身上,竟然看出了一股格外迫人的气势。

就好像他不照她说的做,一定会出现很可怕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