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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句歉,就带着身后的人急匆匆的走了,走出了好远,期间上官康清一回头就看见弭念低着头站在原处,

身体颤抖着,他抿了抿唇角,转过头不再看,

仔细看双肩耸起,不断颤抖的人儿,其实是在笑,听到身后没有任何动静了,才抬起头抹了把脸,撩了把头发,昂首挺胸的离开,

唉,我的演技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走出了巷子,又变得萎靡不振,怎么看都像是很伤心,

就这样,弭念轻松的带着剑尹庄回了家,把他放到了自己房间,让朝雨放了一个小榻,弭念睡在小榻上,

先是将于野喊过来,让他给剑尹庄梳洗,折腾了一个时辰总算是弄好了,大大小小的伤口遍布全身,有的甚至溃烂流脓,

剑尹庄的脸色惨白,一看就是被长期关押、不见阳光导致的,弭念看到他这个样子,握紧了拳头,心里愤怒,

竟然这样对待大周国的将军,简直畜牲不如,上官康清你给我等着!今天晚上别想睡觉了!

见于野已经给他梳洗整理好,弭念派朝雨将府中的大夫请过来,为他看治,

结果就是,营养不良,双腿萎缩,但是双臂的肌肉很发达,所以,他是用双手撑着逃出来的?

一想到这里,弭念就很心疼,听上官宜山说,剑尹庄失踪的时候才十六岁,正值大好年华,可却整整被囚禁了十年!

弭念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为大周国做了这么多贡献,却只落了个这样的下场,真是可悲,

这边计谨玉回来后,就被弭念唤过来,

弭念把门都关上,检查了下四周,确保没有人才开始说话,但她还是很谨慎,凑到计谨玉耳边,而后又用一只手挡着,

计谨玉一看她这举动,主动弯下身子方便她,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计谨玉的怒火简直忍不住,

他走到床边,一眼就看到床上虚弱的剑尹庄,计谨玉握紧了双手,直到手心被掐出血了也没松,弭念上前安抚,

双手握着计谨玉的,引导他松开,

“阿瑾,我们一定要为他报仇,还有,上次刺杀上官季的就是二皇子上官康清,他亲口承认的,”

计谨玉则一下子抓到关键词,“你怎么知道他亲口承认的?”

想到了什么,他平静的开口,“所以上官季成亲那天,你被他带走了?”

计谨玉握着弭念的肩膀,厉声说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

弭念被他握得有些疼,但她还是忍着没有动,“可,可我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所以你就不告诉我是吗?”计谨玉眼里满是失望,

“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啊,”弭念看着计谨玉说着,她不知道计谨玉为什么生气,明明自己也是为了他好,

“你不说才是让我担心!”

弭念被他这一吼,咬了咬嘴唇,眼泪瞬间就啪啪地落下来,她赶忙低下头,手不自觉的就攥紧了衣袖,

心里难受的透不过气,

计谨玉说完也觉得自己不对,刚要开口补救,就看见面前的人儿被他吼得落泪,

计谨玉拉着弭念走到小榻上,让她坐下,自己在原地踱步几下,随后弯腰抬起她的头,

眼神对视到她茫然的目光,心里满是后悔,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可是弭念只是僵硬地低着头,双手放在两旁,没有回抱他,计谨玉自然也知道了这个细节,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太着急了,”松开抱着她的手,抬起她的头,

轻柔地替她擦眼泪,“真的对不起,不要哭了好不好?我只是怕你出什么事,到时我该怎么办?”

弭念听到这话,委屈巴巴的开口,“可是,我明明就是为了你好啊,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凶我?”

计谨玉叹了一口气,伸手摸摸她的头,“你觉得不对我说,才是真的为我好吗?”

弭念眼神又变得茫然,她木讷的点点头,

“不是这样的,我希望你所有的事都对我讲,我也希望你需要我,而不是只有我需要你,”

“这样会让我感觉,我的存在对你没有一点帮助,我想和你拥有长长久久的感情,”

计谨玉和她讲了一大堆,弭念也终于明白了,拉下计谨玉摸着她脸的手,握在手心,抬头眼神郑重的给他承诺,

“阿瑾,日后我会将所有事情都跟你讲的,我想告诉你,我很需要你,我不能离开你,”

计谨玉简直心软得一塌糊涂,将她抱在怀里,这次弭念伸手回抱他,

“我也很需要你,我爱你,弭念,”

弭念这是第一次听到计谨玉说爱她,

爱?爱是什么?

弭念从他怀里抬起头,“阿瑾,什么是爱?”

“爱是我心中满溢的热情,我愿意用尽所有为之努力,”

“阿瑾,我不懂,”

难不成我不爱他?

一想到这里,弭念就又急得掉眼泪,“阿瑾,怎么办,我好像不爱你,我想爱你的,”

计谨玉只是用力抱紧了弭念,“你也爱我,我知道的,至于我爱你,我会让你慢慢感受的,”

“我也爱你?对,我爱你,阿瑾!”

半夜,弭念往上官康清被窝里扔了条非常可爱的大蛇,又往地板上洒了好多土,

看着乱糟糟的寝宫,弭念伸出大拇指刮了一下鼻子,

不愧是我!这么有艺术感,

哦,来人了,

弭念赶紧瞬移回去,主要是怕发现,不然的话她也想看看上官康清的反应,

不出她所料,

“流光!”上官康清一进去就看到乱糟糟的,对于重大洁癖的他来说,这无疑是一场灾难,

“属下在,”流光一个轻功驶过,跪在上官康清面前,不敢抬头,他也不知道到底什么地方惹到了上官康清,竟让他如此发火,

“这是怎么回事?”上官康清咬着牙齿问,

地上的流光往屋里瞥了一眼,也吓瞪大了眼睛,

“属下不知,”

“不知?”

“属下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这句话一出,上官康清瞬间就明白是谁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