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们的陈总经理现在都有自己
顾凡拉着任圆的手走上去就是一阵笑。
“你可别笑了，这是公司的车，二手的。”
“公司建起来我不想浪费太多钱。”
陈帅解释道，“就算有一百万也不能乱花。”
顾凡微微点头，他也认同。
“公司地址你是去哪里找的？”
“周光明说在我们学校边上？”
上车之后，陈帅开车，顾凡随口问道。
“吴汉章给的。”
“也算是诚悦运气不好。”
陈帅的口气有些开心。
也就是前几天陈帅见到吴汉章之后的第二天。
吴汉章知道他们正在找公司的地址，所以就给了这么个地方。
原来也是工厂，不过是纺织厂。
算是诚悦之前的投资对象。
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纺织厂最近被搞得经营困难，最后破产。
这块地方也就被空下来。
而经营困难就是因为陈帅的离开——上位的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直接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那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顾凡说着笑了笑。
“你上次说得对，吴汉章也打算离开诚悦了，他准备转行做房地产。”
陈帅解释道，“不过就要跟你岳父当竞争对手了。”
“这倒不会，说不定是合作呢？”
顾凡说着笑了笑，“对了，说起油漆厂，光明油漆现在怎么样了？”
他还没把拿着“犯罪证据”上交出去呢。
“哦，周光毅啊？”
“我估计你不把那些材料交上去都没问题了。”
陈帅解释道。
因为周光明好歹是周光毅的哥哥，所以也稍微留心了一下。
在光明油漆被釜底抽薪之后，周光毅想了各种办法去找投资。
但因为“顾凡影响”还在，没有任何老板打算投资——都觉得可能是顾凡在用苦肉计骗老板进去割韭菜。
所以，从当天开始算起，周光毅没有得到任何的投资，甚至是一丁点的“帮助”。
“这就把他搞垮了？”
顾凡觉得这件事有些好笑，可能是自己还觉得周光毅可能有什么能耐甚至准备了后手。
“谁知道呢？”
“光明油漆估计元旦之前就要去破产清算了。”
陈帅解释道，“他只能怪他自己，好好的生意不做非得搞这种歪门邪道。”
“清算归清算，周光毅手上可是还有不少钱。”
顾凡思索了一下开口道。
“他破产清算了么，也就没事了咯？”
“手上有钱，总部能给他全部没收什么吧？”
任圆说着看向顾凡，“可惜，他还能在外面逍遥……”
“有办法，陈帅，那些文件应该还在你们那边吧？”
顾凡立即开口，“明天就交上去，先把周光毅关进去再说！”
“哈哈哈，顾大佬你有点狠啊，人家想要跟公司做切割你都要不依不饶。”
陈帅笑了起来，“没问题，我支持！就是……周光明这边我们得瞒着。”
“嗯，他太善良了，可能会动恻隐之心。”
顾凡说着叹了口气，“新工厂在哪儿？我们好像开了很久了吧？”
话锋一转，任圆也看了看窗外，这已经算是城乡结合部，郊区都开外了——本来学校就接近郊区。
“快到了。”
陈帅说着，他们已经开进了一片像是工厂区的地方。
这儿有不少别的工厂，算是区域工业集中生产的典范。
除了凡光油漆，还有一些玻璃厂和皮革厂什么的工厂在这儿。
运货的卡车进进出出，看起来这儿相当忙碌。
能够找到这么好的地方也算是运气。
因为顾凡记得，这片区域未来会成为整个京都的工业中心，至少在真正的环保转型开始之前，京都大部分的工业生产都会在这儿。
按照课本上说的，这也是一种“区位优势”。
车停到工厂里面，顾凡瞬间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感觉。
周光明对待自己的“公司”“工厂”，都非常认真。
虽然装修不多，但从细节看得出来，整个凡光油漆的工厂包括公司的部分都非常整洁。
“顾总！”
顾凡下车的时候，边上的员工一脸微笑地跟顾凡打招呼。
“你们好，这儿还习惯么？”
毕竟凡光油漆，顾凡和周光明都是合伙人——即便法人是周光明。
大家都知道这回是顾凡帮了他们的周老板一把。
“都习惯，周老板帮我们连宿舍都搞定了。”
“可能有些简陋不过我们做的很开心。”
“顾总，我们也很感谢你。”
他们一个个说着，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容。
顾凡是知道其中原因的，之前光明油漆经营不善的时候，一直在削减工人的工资，甚至原本周光明设置的一些员工福利都被一削再削，最后没了。
“大家好好干，各位最初加入的都会有一部分的股份，我们现在可能还没有什么把握，不过……”
顾凡想了想，缓缓开口道，“只要凡光油漆开始稳定运行，我会提议，每个月按照你们的股份来分红。”
这也是他最初扔员工也能够拿股份的准备。
虽然他这种给员工股份，来激励员工的做法在未来已经成为常态，但现在而言，是一种别人没有见过的“新模式”。
顾凡带着任圆和这些工厂的工人聊聊，随后在陈帅的带领下走到公司大楼的部分。
其实也不是大楼，就是一个三层小楼。
而在三层小楼的后面，就是一栋同样三层的实验室。
“顾先生，您来了！”
来到周光明的办公室，他正在整理文件，听到开门声抬头后他立即开口。
“这儿还习惯么？”
顾凡笑着开口问道，“你怎么没去实验室？”
“我让实验室那些属下晚一些再来。”
周光明解释道，“之前我一头栽进研究里面，他们也没怎么休息。”
“数据已经全部都放在实验楼了。”
他补充了一下。
“嗯，你的这些数据都不要外传，就算是失败品，也留着。”
顾凡缓缓开口，“现在就先按照正常的产品进行经营就行。”
说罢他看了一眼陈帅。
“你看我干嘛？”
“我又不是负责生产的，我只负责运营和谈商务。”
陈帅这么说，顾凡自然不满意。